暴力鸽酱

你看你看 你又扯淡

编号618969

*一发完结 非典型一见钟情的故事。伪PTSD 卡会在很后面才出来 希望大家能够撑到他出来才关掉

*给 @Greenpurple 的回礼  全新的摸索 老师dbq

*这篇文如果糊了我也无怨无悔,我自己都写晕了,只是觉得对不起青提老师的缪爱QAQ

*BMG 蔡依林-栅栏间隙偷窥你





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,




 

我淋过的大雨蒸发成云,我去过的海岸碎成礁石,手机屏幕从3寸放大到5.7,时尚从仿皮变成了PVC,人们口中最流行的歌曲从「给你一张过去的CD,听听那时我们的爱情」变成了「躺在你学校的操场看星空,教室里的灯还亮着你没走」。

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,我开始做关于一个陌生男子的梦。

 

梦里我一直在等他,他好像和我很远,又好像和我很近。

和我很远的时候他只是安静地注视我。那种眼神让我害怕,温柔又肆虐,深情又固执。他似乎用一生在包裹我,助我渡过碧波万顷;他又好像情深作塔楼,为我修筑环形监狱换我今生独行。

我不知道他是谁。

但更多的时候他离我很近,近到他唤我“正廷”的气息在耳边化作痛快的哀艳。他像一团艳火,开口询问:你,要不要我。

我不知道他是谁。

 

我脑子里有一首弦乐。

听起来我就知道这首曲子很难,太多的六度下行半音音阶,但我不知道这是一首什么曲子。我从小学钢琴,我的乐感和天赋只能帮我聆听却无法助我识曲。

空气中的试听与幻觉让我晕眩,似魔鬼的笑声,又似天使的亲吻。

我的直觉告诉我,这首弦乐和那个男人有关。

直觉是一种很玄妙的东西,我用它判断晴雨和情欲,我用它指向万水和千山。

我靠直觉活着,因为我不知道除了直觉我还能依靠什么。

哦对了,也许能依靠我的心理医生。

我从三年前开始每周找我的心理医生报道,他说我其实没什么病,只是需要一个人倾诉。我认为他在瞎扯,咨询费的数字总让我心惊肉跳,但是我从来没有出过一分钱,我的父母我的好友似乎在轮流为我支付账单。

这似乎是他们共谋的恶游戏。

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这样做,但是每周来这里说上两个小时的话确实让我身心愉悦。我总觉得我本质话唠,但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两年不太爱说话,只有面对心理医生的时候我能侃侃而谈。

瞎聊呗,反正医生说我没病,那么随意聊聊乐呵乐呵也没损失。

 

可是我从来不信我没病。

我的亲友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,我既然在这里做了三年的心理咨询,那我一定是病入膏肓了。

我似乎能感知到我的病灶在哪里,大概在我的海马体。我总觉得我的记忆缺失了一块,断开的记忆紧紧抓住我,我逃不掉。

我从小就是个聪明的孩子,课文总是第一个会背,方程式的演算又快又好,世人只当我是天才,只有我知道我不过是掌握了正确的记忆方法。

我的母亲按照《西国记法》教我搭建自己的记忆宫殿,我所有的记忆被我分类放在不同的房间,每个房间里还有大大小小的柜子继续做细分。

可是我发现,有一个房间的门,我打不开。

世界和我开了个巨大的玩笑,我的脑海里有个房间,我却不是那个持匙之人。我鬼鬼祟祟,企图窥伺门内。

门里面会是那个男人吗?

我不知道。

 

这几年我缺失了愉悦感,我辞掉了原本的骨科医生工作,靠着家里的支持开了家咖啡厅。这好像是所有烂俗故事的标配,但对于我来说却是独自生活的支撑。

生意还算凑合,够我日常花费,还能时不时出去旅行一次。

这一次我选择了湖南凤凰,也没为什么,四大古城我就剩这一个没去了。

一首董小姐把这个湘西小城推到了聚光灯下,游人来来往往,酒吧林林立立。我向来喜静,晚上都是呆在民宿看电视,下午反而会去没人的酒吧坐坐。

我连续去了三天的那个酒吧叫做Field Rose,翻译过来是战地玫瑰,我实名怀疑老板有过军旅生涯,再不济也得是特警这种帅爆的职业。

下午酒吧里常常只有我一个人客人,帅老板会过来和我聊天。我不知道为什么,和他聊的时候我挺能侃。

我们最接近的时候,我跟他的距离只有0.01公分,72个小时之后,我爱上了这个男人。

我觉得大事不妙,我一个病人,怎么可以去爱一个健全的帅哥?害人又害己。

第四天我去找他辞行,我要回家了。

 

他听到我要走,问我:你,要不要我?

我说,啊?我没懂。

他说没关系,我给你讲个爱情故事。

我说好。没别的,我打小就爱看故事会。

天上暮云叆叇,我感觉他接下来要说的故事会很厉害。

 

 

从前有一个缉毒警察,一腔热血报效祖国。警校毕业之后分配到了最危险的缉毒队,但他为此开心了好久。

他是个缉毒警察,身手矫健,演技一流。面对毒贩的时候,能演三教九流,也能演狠毒男孩。和他男人味的经历不同的是,他从小学习小提琴,琴艺高超,高考的时候家里甚至逼他去考音乐学院,只是他一心向警。

在警校时偶尔的闲暇他会去听音乐会,有一次国外著名的交响乐团来演出的时候,他还破天荒的请了假去看。整场音乐会让他陶醉。不仅是为了音符,更为了身边这个人。

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,之后他们开始约着一起看音乐会,甚至合奏。所以就像所有观众的期待那样,他和那个医学生恋爱了。

然后,警校生成为警员,医学生成为医生。

警员去缉毒,医生却在三天后接到电话,人没了。

医生不相信,他亲自去太平间验证。整张脸烧的看不出人形,但是医生看到了警员无名指的戒指。那是他们一起买的对戒。

医生拥有最专业的素养,他用医学的方法确认过,这个人真的没了。

然后——

 

帅老板说到这里停了,问我,听到这什么感觉?

我说,还好,和我看的意林比起来,狗血程度还有差距。

老板说我,你真贫。我说,承让了。然后呢,故事接下来怎么样的。

 

一个活生生的警员没了,他的一切化作了警局里一份编号为618969的档案。

医生无法走出痛失警员的悲伤,他开始不和周围的人接触,高度警觉,直到最后,他记忆里的警员被无声抹去。

但其实警员没有死,他受了重伤。组织为了保住他,也为了保护他的家人,依然为他出具了死亡证明,他化作了那串编码。

警员痊愈之后想去找医生,却被告知最好还是不要见医生了,他的心理问题严重到了每周要去看心理医生。

警员只叹有缘无分,但是为了医生好,他选择了远走故乡。

警员的爷爷辈生活在湘西那个神秘的地方,最出名的是下蛊和赶尸,后来一场选秀把凤凰带到了世人面前。他回到了祖辈生活的地方,听说最赚钱的是酒吧,所以开了一间来谋生。

 

“你现在是什么感觉?”帅老板看着我,眼神亮的让我害怕。

这种害怕我似曾相识,我突然觉得头很疼。眼神里的情绪开始病理式重现,我被藤蔓紧紧缠绕。

听故事的在这五分钟,我没有思考的时间,没有喘息的机会。我漂流在大海上,被思念的浪涛所吞噬;我迷失在冰冷的太空中,眩目的自卑感令我窒息。

不,这不是故事,这是现实。

 

“你会拉小提琴吗?”我问帅老板。

我突然觉得我有了开门的钥匙。

“我会。”

“你最擅长什么曲子?”

“帕格尼尼随想曲13,俗称魔鬼的笑声,难度很高的。”老板的表情像是讨糖吃的孩子,我的头更疼了。

“你有琴吗?能拉一下吗?”

这是我这几年最漫长的两分半,漫长而恐怖。

这首弦乐就是我脑子里一直萦绕的那支曲子。

整个星群,无人不病,只是在比,谁病的轻。

那我应该夺冠了吧?

 

“你是谁?”我听见自己问道。白日低吟,声线冷静。

“你想让我成为谁?”

我恨躲避球,就像我现在因为这个答案眉头微皱。

我懂了,我真的没有病。

我有才又专一,我只不过处于一种困境。即:重生一百次也会对同一个人一见钟情。

世人都道美人如玉剑如虹,却鲜有人知万一禅关砉然破。

他是谁?我是谁?

有事吗?

没事。

仅昧赏,无别事。

 

浮生了了,有别趣,无别事。

我的梦醒了,我知道他是谁,我也知道曲子是什么。

 

 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 

山川还是山川,湖海还是湖海。什么时代的人都会穿碎花裙,每个夏天都有冰棍。

帅老板不是编号618969,他是蔡徐坤。

天青色等烟雨,而我在等你。


FIN.

第一次用正主的第一视角写 多担待QAQ编号数字到过来看你们就懂含义了

我和青提老师锁了!青果cp锁了!恩恩爱爱永相随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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